廿白

没准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,也没准冥冥中自有注定

【鼠猫】端午

ooc有,短篇慎入
依旧是没有什么剧情也要发糖系列。
真的是强行发糖!特别的强行⊙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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汴京平日里便十分热闹,逢年过节更是人声鼎沸,街道熙熙攘攘,繁华尽显。当然,小偷小摸更爱挑这种时候,大街上溜一圈能得着不少好东西,因此每逢佳节,自然也是开封府护卫们最忙的时候,需得卯足了精神,一方面要防着干坏事的,一方面又要维持秩序,以免发生大型事故。

时至端午,展昭忙碌了一天,终于晚间换班的时候能松口气,换了日常蓝衫,未带巨阙,仅携了一把折扇,闲庭信步至了汴河旁,河面上晃晃悠悠漂着几艘画舫,隔着河看着对岸繁华的光影,微风拂面,送来些许凉意,甚觉舒爽。展昭正寻思着趁着夜市未尽,也去凑个热闹,却见画舫之上一个孩童绊了一跤,栽向水中,偏生大人并未注意,展昭足下发力,弹向画舫,却不想对岸一白衣人亦向孩童飞来,此时已然无法收力,但见展昭伸手轻轻一推,将孩童推进船内,脚蹬船舷借力,却和白衣人同时伸手想将对方推上船,然而,只听“噗通”一声,二人同时落水。

……

“啧啧,五弟,展小猫,你两个丢人不?”

蒋平把两位在水中毫无抵抗力的大侠拖上岸,抹了把脸开始数落两个躺平在地上咳嗽的人。

“我说,你们两个联手对敌的时候默契无双,救个孩子却能栽水里,啧,一个个的还都是旱鸭子!”

白玉堂和展昭转过头看着对方湿淋淋的样子,不禁觉得的好笑。

看着看着,白玉堂突然觉得离开这一个月期间,猫儿是不是瘦了,伸手将他贴在脸上的头发拂至耳后,忍不住又轻抚他漆黑的眉毛,展昭的眼睛透亮,这会儿满含笑意,睫毛被水润湿后更显浓密,越看越觉得被深深吸引无法自拔。

展昭这厢方与白玉堂对上眼,便挪不开了,天大地大,繁市嘈杂,此刻突然静谧的仅剩他二人,他看着白玉堂微微上扬的桃花眼,高挺的鼻梁,泛着水色的薄唇,鬼使神差地伸出食指轻轻点在他的唇角。

“咳咳!”

蒋平看着明显耽于对方美色,完全无视他物的二人,有点尴尬,嗯,先走为上。

“五弟,展小猫,我先回白府了。”

然而。

没有一个人理他。

蒋平突然理解了什么叫小别胜新婚,嘁,有对象了不起啊。

白玉堂伸出舌尖轻舔了一下抵在他唇角的手指,展昭就感觉一股热意自指尖流向四肢百骸,犹豫着要不要收回手,却被白玉堂抓住捂在他胸口。

“猫儿,想不想爷?”

展昭看着白玉堂一脸嘚瑟的样子,忍不住……打了个喷嚏,终于了悟二人正以十分狼狈的姿态在地上躺着,虽然这边人迹罕至,但终究有些丢人,而且有点冷。

……

待展白二人收拾妥当,已是深夜,展昭第二日恰巧休息,便由着白玉堂提上两坛酒,带他去一个好地方。

所谓的好地方,是汴京附近不算太高的山。二人轻功好,到山顶不过用了一炷香时间,从林中走出,视野突然开阔起来,三四十亩见方的地方没有树,是齐腰的野草,稀稀疏疏开着些五颜六色的花,正对面是悬崖,树林恰巧围成了半弧形,繁星满天,一轮弯月斜斜缀在银河边上,掩在星光中,倒成了点缀。

白玉堂出手几枚飞蝗石,打向不同的角落,便见草丛中黄色的光芒星星点点慢慢升起,这般场景,让展昭突然想起小时候,特别喜欢在夜里奔跑进草丛中,呼喊着赶起一堆萤火虫,此时,也不禁走向草丛,却感觉白玉堂没有跟上来,便站定了,转过身,向愣在对面的白玉堂伸手。

“玉堂,不过来么?”

展昭差不多处于整个草丛的中心位置,白玉堂此刻微微弯腰,抬头便见展昭身后万丈星光,身边环绕着萤火,蓝色的衣衫微微度了一层光,他笑着,温柔又缱绻,仿似集合了世间一切的美好。

待回过神时,白玉堂已经和展昭坐在悬崖边,仿佛刚才一切都是一场梦。

“玉堂,两坛酒带过来当摆设的么?”

“怎么,猫儿馋酒了?”

白玉堂提起两坛酒晃了晃,

“干娘酿的,上好的梨花白,老规矩!”

白玉堂右手抛起酒坛,左手成爪状袭向展昭脖颈,展昭抬起左臂格挡,旋身飞向酒坛,扇子堪堪抵住酒坛向上抛,脑后生风,白玉堂已经揉身而至。

二人就这么过了百十来招,酒坛飞来飞去,始终没有落入谁的手中,最终白玉堂故意不躲展昭的攻击,逼得他收招,再合身抱住将展昭扑倒在草丛,双脚一提一钩酒坛稳稳的落在地上。

展昭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笑的见牙不见眼的白玉堂,扯了扯他的头发,

“耗子这么小气,为了两坛酒还耍起赖了。”

白玉堂点点展昭的鼻尖,

“嘿嘿,猫儿想喝酒可以呀,说点好听的。”

展昭捏住白玉堂的脸向两边拉,

“想听什么?”

白玉堂卸了力气,趴在展昭耳边轻声问,

“猫儿,想不想爷?”

展昭咳了一声,看向一旁,小声嘟囔了句,

“明知故问……”

“猫儿,你说什么,爷没听见。”

展昭揪着白玉堂的耳朵,稍微提高了桑音,

“我说,你一厢情愿,自我陶醉。”

白玉堂恶狠狠地看着展昭,不由分说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。

“没有酒了,今天只有耗子吃猫!”

展昭立时红了脸,却不甘示弱地瞪着得意的耗子,大有你敢再说一遍就等着被削的气势。

白玉堂心里感慨了一下猫儿实在太可爱了,又把头埋在展昭劲边蹭了蹭,

“猫儿,我想你了,从走的那一天就已经开始想了。”

在遇上展昭之前,白玉堂觉得离别只是一个单纯的没有任何色彩的词语,每逢读到“长相思兮长相忆,短相思兮无穷极。”之类的诗词都甚觉牙酸。然而,上次和展昭吵了一架,拂袖而去的第一天就已经开始想念,但是绷着不愿先低头,便跑去漠北逛了一圈,然而完全没有一丝看风景的心情,直到第五天收到展昭的飞鸽传书,思念如同翻江倒海,再也把持不住,却又被一些事情绊着,拖了近一个月才回来,为什么吵架已经忘了,自看到这个人起心里除了满足便是满足。

展昭拥着白玉堂,侧头轻吻他发顶。

“我也是,玉堂,我很想你。”

白玉堂惊喜地看着展昭,直看得展昭面红耳赤,轻轻踢了踢白玉堂,

“起来,沉……”

end

嗯,最后酒还是要喝的,以及不可描述的事情也是要做的,全靠想象→_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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